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