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 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